蒲白建庄矿业:回忆年的味道
夜幕降临,一轮弯弯闪闪的月牙儿像一把银打的镰刀,从连绵的山峦上延伸出来。下班走在矿区,道路两旁都挂满了大红灯笼,像一把把燃烧的火炬,映衬出点点暖意,树上和两旁的绿荫被彩灯装扮的星星闪烁,一片火树银花不夜天的景象,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股年的喜庆的味道。
春节的脚步是越来越近了!此情此景,又不免回忆起儿时过年的滋味,怀念母亲三十夜煮的那一碗碗香味扑鼻的饺子,锅里时不时飘出肉的香味……
那时候一到腊月,我总会跟在母亲屁股后面不停地追问:“妈,过年还有几天?”
“快了快了,这娃光想着过年”。母亲笑着地摸着我的头。
童年那种对年的迫切,期待的心情真的是不溢言表。父亲那时在煤矿上班,家里孩子多,姐姐出嫁早,每逢过年姐姐就早早给我们兄弟几个做新衣服。我时常蹲在缝纫机前,看着姐姐的一双巧手捻着白线,放进嘴里沾了沾唾液,灵活地穿进针孔,将一片片裁剪好的布片铺在机桌上,熟练地用脚踩着缝纫机的踏板,看着针头欢快地上下跳动,伴随着新年的喜庆和机器融合的哒哒声,一件新衣服就做成了。
大年初一天还没亮,就睡眼惺忪地一骨碌爬起来,穿好新衣服和新鞋,别提心里有多高兴呀。按照村上的习俗,每年大年初一都要给村里的老人磕头拜年,孩子们都一窝峰的挨家挨户去给老人拜年,老人们总会给我们许多糖和花生,一边吃着喊着又跑向另一家去了。晚上一家人坐在热炕上,磕着瓜子拉着家常,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满屋子洋溢着浓浓的年味……
我常常在想,为什么小时候过年那么快乐?其实是“少年不识愁滋味”,还没有领悟到父母的辛苦劳作和默默负重前行。
光阴似剪,年华逝去,转眼已步入四十不惑的年龄了,觉得年的味道就像父母的叮咛,儿时伙伴的嬉笑打闹,更像一个人对故乡无休止的思念……
此刻,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李春波的一封家书那熟悉的旋律:“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好吗?今年春节不回家,儿在建庄过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