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煤陕北矿业涌鑫公司:矿山流年
陕煤陕北矿业涌鑫公司:矿山流年
多年之前,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的矿山人,操着各自的乡音,满怀激情地开始建设襁褓中的矿山。
矿山细密的春雨,喧闹的夏鸣,明月的中秋,围炉的冬日,在矿山人奔走四方的征程中,入酒入梦。
多年以后,矿山已经不是字面意义上的矿山,而是每个矿山人心里魂牵梦绕、风景错落的故乡。
夕阳下的井架,线条坚硬刚直,在柔软温暖的光辉下展示着一个时代的工业之美,在周围村庄与草木的环抱之中显得卓尔不群。
矿山流年之矸石山
陕煤陕北矿业涌鑫公司沙梁煤矿地处黄土高坡,茂盛的草木遮住了大地的起伏,放眼望去,满是树梢的地平线与突兀的矸石山互为表里。
矸石山没有名字,它时高时低、时左时右,它是移动的山。有时它消失了,变成笔直道路的路基,变成楼房的空心砖,变成塌陷坑的筋骨。有时它长大了,变成了矿山的新坐标,飞鸟的中转站。
每一座矸石山都说不上秀美,但那些灰不溜秋的矸石见证着一代人的拼搏、一代人的崛起、一代人的离开,见证着矿山时代的变迁,岁月风景的流转。
矿山流年之矿井
我见过村里的水井,井壁潮湿滑腻,井里水波晃动,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也见过田野里的枯井,里面充满垃圾、野草甚至误入其中的草蛇。
矿井的巷道冗长悠远,黑漆漆的看不到尽头。雪亮的灯光向前刺破黑暗,又消失在黑暗之中。井上是昼夜更替,井下只有长夜漫漫。井上有四季更迭,井下只有黑色的风景,井外是天地,井下是方寸;井上是生活,井下是使命。黑色染白了矿工们的头发,黑色滋养着他们的生活。岁月更迭,只有那黝黑的井口,从来不管井下的故事与井上的风景,忠实地执行着自己的职责。
矿山流年之光阴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光阴轻巧地挪动着脚步,矿山的光阴跟随时代的脚步日新月异。时而窃窃私语、时而放声大笑。飞扬的尘土、繁茂的花木、幽深的井口,白云悠悠、清风徐徐。
当年风华正茂的矿山渐渐老去,那一辈的矿工也渐渐稀疏。当年窄小的铁门已变成高大的门楼,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已变成公园里提笼遛鸟、围坐打牌下棋的老人;当年稚嫩修长的小树苗已变成参天大树。
从井下放炮掘进、在镐斧的挥汗如雨中倔强前行,到智能化采煤,时代的列车风驰电掣,幸福的生活岁岁迭增。矿山的变化不禁让我想起“沧海桑田”。
在时光的彼岸回望,流水一样的光阴里,那些沧桑的磨砺,都变成泛黄的记忆,终是感动了时光,也感动了自己。(李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