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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少年文学梦 

作者:煤矿安全网 2023-05-18 22:12 来源:煤矿安全网 少年 文学

  我的少年文学

  文/王军安

  书籍可以带给人们愉悦,文学是一个时代文化的载体。我在少年时就喜欢文学,爱好文学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期。高中毕业那年十八岁的我,高考落榜。 人生沒有一帆风顺的坦途,只有坎坷不平的道路。离开学校课桌回农村跟父亲到庄前东山上的采石场干活。那个年代我们的村子在周边的村庄中属于大村;东山上有多处采石场,大石头被采挖出来后加工破碎成小石子运到镇上的铁路发运站。小石子是修铁路轨道工程的路基材料,也是村集体和村民副业收入的经济来源。

采石场的活很累,但父亲的身板很硬朗,力大强壮健硕有神,而且是村里分管副业的副支书。休息时父亲坐在一块大方石上,拿起他当年从部队退伍复员时带回的那把上面的绿色漆掉了很多的军用水壶,仰起头水在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似一曲悦耳的单响曲。我则寻一块儿草地坐下,拿出随身带的两本书《文学概论》和《青春之歌》专注的读着。父亲没有嘲笑,也沒有阻挠,他把铝壶放下,长叹了一声:“在学校里你不好好读书,现在却每日每夜每时每刻的读”,嘴里念叨着用手臂擦去鼻子上的水滴,背起手去察看邻近的采石场。

  在采石场我的表现很不好,大铁锤轮不起,铁钢钎扶不稳,大块石头搬不动。半个月脚趾砸伤二回,手被碰伤三回。每次父亲看着我受了轻微伤的手都是轻轻的叹气,本来在我考学落选后父亲是去村民兵连长那里给我报上了参军的名额,但那一次体检没有过关;也许他从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我将来能摆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命运吧。每次回到家里母亲看到我砸伤的脚,眼睛里总是饱含着泪水,当娘的心痛儿子呀,都会对父亲一连串的数落和埋怨。几天后父亲跑了趟县城,求了人把我按排到农学院下属的一个园艺场干合同工。那个年代所谓的合同工,就是亦工亦农,户口在农村有口粮地,而人在外当工人。那是个国营园艺场,父亲说他的战友讲在那里工作有被转为国家正式职工的希望。

  在园艺场我的单身宿舍里床头柜放着最多的是书籍,那个年代最流行的是前苏联奥斯特洛夫斯基所著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译文本和国内的文学作品《青春之歌》《红岩》《野火春风斗古城》《红日》等长篇小说。现在再回味那些红色的经典,在我的心底里那些小说文学作品以及书中的英雄人物永远是我们这个伟大民族的魂;是灵魂,是信仰,是价值观的文化浓缩。而且我还有一半是散文写作和语言应用以及《简明哲学辞典》《成语词典》等方面的工具书。小年时期的文学梦一直鼓励着我认真读书努力写作,去追逐梦想。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待在远离喧嚣的角落里,或清晨或午后拿一本书沉浸在文章里。无论严寒和酷署我从不感到时间的漫长,因为我的世界被文学填满。

  在园艺场的一个春夏之交,场长按排我去给苗圃浇水,每次我都背个书包里面装上几本书和笔、本子。当我开启电钮,泵房里的电机带动着抽水泵嗡嗡的转动着,清潵的地下水喷涌而出,我依在一棵花果树阴下看书。阳光、暖风,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哗啦啦的流水声清脆悦耳,小水渠上面飘起几片树叶,它象一叶叶扁舟随着水流缓缓的移动着,看着水面上的枯叶我瞬间有感而发,拿出笔在我的笔记本上又写下了几句自语小诗:树叶啊,春风得意时,你与树干亲亲密密;秋雨霜雪时,你与树干断然分离;是叶子的无情?还是枝干的放手?亦伤亦痛……。我的烦恼,所有的烦恼都融化了。场长知道我爱好看书,每天大伙在劳动结束后都会聚在一起打扑克、喝小酒;也就不叫我了。后来听父亲说老场长曾当着他的面夸赞我:“这孩子爱看书,好动笔写文章,将来一定有出息”。看书帮我驱走了寂寞,写作让我迎来信心。

那个夏天我的一篇散文“林场的春天”,被《新青年》杂志社采用,尽管有些章节被修改,但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激动,一种甜密、欣慰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嗬,我也有了篇处女作。 “……春天的林场柳绿晨清,苗圃花草翠绿娇嫩,一丛丛一片片;草木间野花点缀其中。一群从南方过冬飞回北方的候鸟大雁成群结队咿呀咿呀的叫着,盘旋在林场的上空;是要在这里重新筑巢吗?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全面深化改革的春风把万物复苏,吹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吹醒了乡下的每个村庄……“。 白纸黑字,油墨飘香;难道……我将来真能成为一个作家吗!梦想不一定能成真。当时除了收到编辑部寄给我的一份样刊,还有编辑老师的一份亲笔信,肯定了我的笔力赞美了我的作品,鼓励我继续投稿。其实更让我难忘的是那时我尚不知给报刊写稿要用方格子稿纸投稿;那篇散文是老场长给我的场里的公用普通信笺纸写的,居然被发表;现在回想起来除去幸运,与当时编辑老师们的认真负责和“伯乐”情怀有着很大的关系。那次在全场职工大会上,平常都是眉头紧锁、表情严肃的老场长再次笑容满面,手拿登载着上面有我作者名字的报刊又一次表扬了我;我的脸红了,我的心里热乎乎的,老场长对一个刚工作时间不长以及对一个青年文学爱好者的关心,是永生难忘的。

  从七十年代后期,中国全面恢复了高考制度;一些工人、农民、上山下乡的知青、复员军人等都可参加中考高考。在园艺场的那个时光,我一边读书写作,一边复习和所有回乡的青年人一样做再一次考试的准备。 那个冬天,我打起背包,加入到了求学的大军中去……。

  人生没有一种不通过蔑视,忍受和奋斗就可以征服的命运;人生只有走出来的美丽,没有等出来的辉煌。 后来我再参加工作,走进了矿山;全中国唯一的海滨煤矿——美丽富饶的龙口市!

  在煤矿基层时看书和动笔这个习惯仍然坚持着,业余时间继续写。以煤矿工人不怕苦累的奉献精神为素材,以地下黑乌金为背景,写出了多篇人物小通讯及散文;其中:“矿灯”、“我是井下黑小伙”、“职工食堂的年夜饭”、“矿工颂”等被多家媒体采纳;发表在《中国煤炭报》《山东工人报》《烟台人民广播电台》和局内的《龙口矿工报》等报刊上;最让我感慨的是烟台人民广播电台的栏目主编王海波老师对我写的一篇笨拙的小散文诗给予了好高的评价和指点,还有龙口矿工报总编白晓光老师的沟通和鼓励让我受益非浅。尽管都是些不太长的“豆腐块”和短散文之类,或许受这些报刊电台的影响,被上面领导所关注;很快我被调去矿机关工作,在我人生旅途的工作平台上又有了新的起点……。

  时代的变迁,年轮的流转,工作的调动,岗位的变换,从基地到港口,从山东到山西,省内、省外大江南北,业务的忙忙碌碌到退休卸任黄昏至;我的少年文学理想一直都在我的心里,我的少年文学念想一直都在我的梦里。

  作者:山东龙口诗词学会员,原龙矿集团煤炭销售公司干部。作品多次在各级媒体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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